【裘前】你不知道的那些事儿
打工仔裘x调酒男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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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糖尽管磕
第一次写d5
当然要献给裘前啦！！！
鬼知道他裘克是怎么迷上那个细腰屁股翘的小伙的。
其实那天说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就一个普普通通的星期二。裘克在马戏团打完工准备好好轻松轻松就瞥见对门Golden酒吧的酒桌前一个小伙正在调酒。
呵，不说你可能不知道，那小伙调酒的姿势活像在颠球。
然后裘克就鬼迷心窍地陷进去了，截止到今天已经连续去了两周了。
他每次去Golden都选在窗边，因为那个位置正好欣赏到小伙调酒的姿势同时还可以不被其他人给打扰，最妙的是那桌子上总是摆着一束鲜红的玫瑰，像极了那小伙兴致高涨时候对着客人吹口哨的脸蛋儿。
可是他裘克最近也遇到了令人烦恼的事，每当他走进Golden，就总会有一两个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男孩向他抛媚眼，裘克一度以为那是他们对自己健壮身材的倾慕，于是一直将练得凸出的胸肌挺得高高的。
后来经好友杰克的提醒，他才注意到原来Golden是一个gay吧。
“好吧，那么你说那个调酒的会是gay吗？”裘克虽然不是同性恋，但是对同性恋并不排斥，就现在跟他交谈的杰克都拥有着一位叫奈布的同性伴侣。
“你去试探一下不就好了。”杰克掏出烟斗点燃了烟草叶，刺鼻的味道让裘克思索的面容似乎更加沉重。
裘克过了几天还是去了Golden，像杰克说的那样他这次准备坐在那个小伙面前同他说一下话。
他去的时候那小伙仿佛认出了他，十分熟络的跟他问好：“你往常不是坐窗边吗，怎么今天到吧台来了啊？”
裘克看着冲他一脸笑意的小伙一时呆住了，因为小伙的一笑让他想起了夏天顶着烈日奔跑在草地上的暖风。
“你叫什么名字啊？”
“你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威廉•艾利斯。”
“那我可以叫你威廉吗？”
“随你咯。”威廉歪嘴笑了一下，对着裘克继续说，“想要喝点什么，我为你调制一杯吧。”
“好。”
裘克毫不掩饰眼里的痴迷默默地看着威廉调酒，身后嘈杂的人声都在此刻归于寂静。他嗅到威廉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像是金子在夕阳下熠熠发光。
“有人说过你调酒像在颠球吗？”裘克只是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却看见威廉有一瞬间黯淡的神色。
“我以前可是一名伟大的前锋啊。”威廉回忆起往事时语调则变得格外温柔。
“以前？”裘克没想到威廉还有这种略带悲伤的表情。
“这就说来话长了，先尝尝今夜这杯玫瑰恋人吧，和你的红头发绝配哦。”
头顶上悬着的吊灯投下五颜六色的彩光，威廉黝黑的脸庞上仿佛带上了一层雨后彩虹的光芒。裘克看着威廉脖子如海滩上白沙一般的汗珠悄悄地咽了咽口水。
玫瑰恋人喝起来非常辣喉，像是生生吞下一根带刺的玫瑰，裘克感觉到他的喉咙仿佛被刺破了，但他又不好意思在威廉面前表现出很垃圾的酒量就只好端着酒杯只笑不喝。
威廉还在卖力地调酒，他手臂上流畅的线条像是鲸鱼跃出海面时翻起的浪潮，还有他那似乎比裘克所在马戏团那个舞女还细的腰一直在裘克眼前晃来晃去，这让裘克心里很是燥热。
夜默默地静谧着，Golden里面的客人大致都走完了，除了一个不停咳嗽的牛仔和一个喝得烂醉趴在地上不停喊瑟维的小个男子，就只剩下晕乎乎的裘克了。
“那个男人喊了有一阵了啊，怎么不见有人把他接走呢？”裘克向威廉询问到。
“他喊的那个叫瑟维的人是个魔术师，不过听说好像骗光了他的钱然后跑路了。”
“哦，这么惨啊。”裘克又转过身看了看那个烂醉如泥的男人，心里表示出十分同情。
时间又是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到最后只剩下裘克了。
“今天的酒…真给劲。”裘克眯着眼对着威廉说，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他觉得是时候回家了，“我想我要回去了。”“那路上小心。”
裘克走出Golden，大街上的冷风把他的酒吹醒了一半，脑袋里剩下的酒气都酝酿成刚刚威廉失落的面庞。
“果然是喝醉了。”
接下来的几天裘克为了准备马戏团盛大的庆祝活动都没有再去Golden，那几天没喝酒的他扮起小丑来都心不在焉，还被几个小孩投诉笑得难看。
当庆祝活动正式到来的那天晚上，裘克居然在庆祝的人群中看到了威廉，威廉和一个肩上挂着鸟的男人有说有笑的走在一起，他想过去打个招呼但是碍于他现在戴着面具只能继续工作。
裘克一个劲儿的对着人群大笑，但是眼睛却一直放在威廉身上，不知不觉他就走得离威廉越来越近了。
人群在不停地涌动，下一秒一群小孩就拥了上来，眼看就要把他推走。
“稻草人的服装超级帅！”和威廉擦肩而过时裘克听见威廉很小声的一句称赞，然后他就像被火燃烧了整个躯干一样快速地旋转了几圈。
他居然认出我了！裘克现在的心情像是坐上了正在攀升的过山车。
看着威廉走远裘克才慢慢觉悟到，威廉怎么知道那稻草人的壳里是他？
然后庆祝活动结束后裘克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Golden，看见威廉还在吧台那里调酒他就感到无比安心。
“嗨，今天没跟你打个招呼不好意思啦！”“没事儿，喝杯酒吧。”
裘克现在越来越习惯威廉调制的酒了，虽然喝着上头但是却像漫步在云端。
“你怎么知道那个稻草人里是我啊？”
“你的红头发都露出来了！傻瓜！”
裘克想起临表演时让里奥匆匆忙忙帮自己带的头套不禁低头笑了出来，但当他抬头看向威廉时突然瞥到威廉身后酒柜倒映出来的自己的脸。
那是他真正的笑容，像是永远到不了南极的北极圈的风，凛冽刺骨得让他吓了一跳。
裘克的出租屋里从来没有安放过镜子，因为带的面具太多了之后他就厌恶看自己真正的脸了，今天这么一看，他的脸原来变得这么陌生了。
裘克回过神来时发现威廉正带着一丝疑惑的看着他，他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哦，对了，今天跟你一起走的那个身上带着鸟的男人是谁啊？”
“哦，那是我的好朋友伊莱，他的同性伴侣就是你们隔壁水族馆的老板哈斯塔。”
“原来如此啊。”听到这番话裘克的心情瞬间舒畅了许多，但心里却又暗暗多了一丝嫉妒，杰克、哈斯塔都有了伴侣，但他裘克却还是单身汉一个。
“威廉，今天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放个假。”老板对着威廉说到。
“好，谢谢老板。”
“明天放假准备怎么玩啊？”裘克兴致绕绕的问到。
“玩？我还想睡一天的觉呢！”
“这份工作是挺累的。”
“谁不累呢？你的工作不也挺累嘛。”
“哈哈，敬劳累的打工仔！”
裘克喝完杯里的最后一口酒就十分疲劳的倒在了吧台上。
在他残存的记忆里他被威廉扶出了酒吧，威廉的身高刚好在他的脖子那里，然后他就被威廉有些扎肉的脏辫刺得痒痒的。他借着酒劲小心翼翼攀着威廉的肩，感受到那人有力的臂膀和灼热的身体温度。
裘克让威廉自己回去，但却被威廉坚持要把他送回家，就在威廉要把裘克放在床上时，不知道什么时候勾结上的裘克的裤链和威廉的皮带就这样把两人绊倒了。
裘克那一瞬间感觉酒精全部流进了血液里，他的脑部要因为供血不足而缺氧了。
威廉趴在他的身上，说不出带着什么表情但就是直直地盯着他。裘克觉得他的嘴离威廉的额头大概只有3厘米，只要他微微撅撅嘴就可以触碰到威廉带着香气的肌肤，他身上滚烫的来源透过单薄的T恤已经无法分辨究竟是他的汗还是威廉的汗了。
威廉立马想翻身起来却忘记了裤链和皮带还勾着的事实，又一下子被扯回了裘克身上。
这一次威廉重重的下落让裘克感觉他接触的地板瞬间变得滚烫仿佛下面就是翻滚的岩浆，那种激烈的心情是他连面具掉落时都未曾有过的，他被灼烧到冒泡的心下一秒几乎就要跳出胸腔。
“威廉，我喜欢你！”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裘克伸手环住了日思夜想的那一圈细腰，把头埋进了威廉布满细汗的颈窝。一种阳光与金子混合的奇异味道就占领了裘克的鼻腔，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世界也会出现这样明亮的黄。
“从第一次去到Golden的那天起，我就喜欢上你了。”裘克想一吐为快，把他喜欢上威廉时那些略带酸楚的心情全都说出来。
“你的笑容就是我黯淡生活里唯一的光，或许你也曾见过日食，或者月食，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哎呀！反正就是那回事儿吧。”
“是你让我再次正视自己的真面目，我还不知道原来我笑起来也不是那么难看的嘛，嘿嘿嘿。”
“嗯…还有就是…对了！你调的玫瑰恋人太辣口了，我差点…咦？怎么说到这个了？”
“说完了吗？”
“额，差不多了吧。”裘克停下了嘴，因为他的直觉告诉他威廉有话要说，他的心砰砰跳个不停，因为无非两个结果等着他，接受或者拒绝。
“那么该我说了？”
“你说吧。”裘克看似十分平静的说出这句话，但是鬼知道他心里早就翻起滔天巨浪了，他小心翼翼掩藏起自己等下听到坏结果可能会碎成一条条柳絮的心脏。
同时裘克把耳朵紧紧贴在威廉的身上，妄图透过骨头揣测威廉的心跳。
“那看来我要先喜欢上你哦。”
“哈？”
怎么说呢，裘克也不知道那一瞬间的心理活动是如何，就好像从没买过彩票却在路上捡到一张中奖券那样的幸运，同时还带着迷茫和质疑，不过一瞬间就被极度的幸福所取代了。
他的耳朵里只有自己的心跳，“咚咚咚”似夏天的雷电敲击在漂浮的空气云上。
裘克从没有奢望过威廉可以喜欢自己，因为那人在心里就像是接近太阳的飞鸟，已经彻彻底底披上了一道霞光哪里还能接近无底的深沟呢？
裘克越想就把怀中的人抱得越紧，直到身上的人发出一丝低吼。
“你要把我勒死了！裘克！”
裘克被威廉一把拽了起来，承受着威廉坐在腿上的重量裘克都感到无比幸福。
“我不敢奢望你也喜欢我。”裘克又一次抱住了威廉，像是抱住就要消逝在傍晚的最后一缕夕阳。
“谁叫你那一头红发那么耀眼，每次看你红发的时候就又要被你的胸肌夺去目光，然后看你胸肌的时候就又要被你有点儿帅气的脸庞吸引。”
“有点儿？”
“闭嘴！”裘克虽然被威廉打断了话语，但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后来我就偷偷潜进马戏团看了你的几场表演，谁知道就这样无法自拔了。”
裘克突然愣了一下，这个剧情怎么这么熟悉啊？
“没去看你表演后，我每次在吧台看你从马戏团出来都愁眉苦脸，但是一进到Golden就舒展开了，跟我聊天时你的脸上就更是另一番风景了。”
“所以…”
“所以我就赌啊，赌你肯定是喜欢我的。”威廉眼里露出狡黠的光像是一颗颗碎星倾倒在漆黑的夜幕下。
裘克一时间看呆了，他世界里的太阳和月亮怎么都汇集在一人身上啊？而这个人又恰恰喜欢着自己，这算是老天对他单身这么多年来的怜悯吗？
“这么自信？”
“嗯哼～赌上我最伟大的前锋的称号。”
“那我们这就算是双向暗恋的故事了？”
“应该算吧。”威廉转了转眼睛，对着裘克还冒着热汗的脸颊覆上一个吻。
“可我还有好多事儿没告诉你呢！”
“那就留在心里吧。”
裘克出租房外的树梢上透出一束洁白的月光，带着两人互相没有言说的秘密和情话，穿过夏季温柔的夜风和街旁缠绵的路灯，轻轻吹拂在两人紧拥的身体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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